拒绝男人、孩子和狗

时间:2006-8-25 13:29:39   文章来源:网易    作者:佚名  

  几年前有人送给家怡一只小狗,金黄色的软毛垂落在像婴儿般的小小身躯上,圆圆的黑色眼珠流露出无辜与无知的神气。家怡说:“真可爱!”虽然有点洁癖的她头皮已开始发麻,身上也不由自主痒了起来,还是抑制着一只手把小狗抱在怀里,一只手轻轻拍抚着牠的头。

  小狗微仰着脸,瞇成一条线的双眼有几许迷惘,表情像是忍受也像是享受,其实也十分贴近家怡的心情。她怀里沾惹什么不洁似的让她抱小狗的姿态看来僵硬,但她带着温柔笑意的嘴角又不时牵动着发自内心的疼惜,她又说:“啊!真是可爱。”

  三天后,她把小狗还给原来的主人,她想了很多理由都不妥,怕牠冷、怕牠饿、怕照顾不周;也怕牠到处便溺,或一不留神就钻进她的被窝,骚动她过于敏感的心病。小狗寂寞焦虑的叫声,也常常让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,有时是错觉,有时那样惊惶的叫声就真的在房门外哀哀切切。家怡假设说:“我觉得牠跟我在一起并不快乐!”然后她也老实说:“牠真的带给我很大的精神压力。”

  如释重负以后,家怡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屋子,她不否认有一些失落感;可是随即她原本不怎么发达的四肢伸直张扬开来,在不到二十坪的房子里又跑又跳,既不会撞坏别人也不致于让自己受伤,还彷佛闻嗅到自由自在的气味,感觉很像五0年代那种可以任人随意摇摆的爵士乐。她很庆幸终究可以理直气壮送走那只狗;牠还好不是一个孩子。

  那样的经验和感受刻骨铭心。

  脱离眉目传情的爱情,家怡跟启文交往之初,就已经很明白他处心积虑就是要拥有她。家怡不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,何况她并不讨厌启文。所以有时她会任他捏捏手臂或腰身,尽管情欲还处在蒙昧状态的她,还感受不到什么特殊感觉。她甚至纵容他更进一步,吻她或者让他充满欲念的手伸进衣服内。然后,她仍是睁大眼睛,深褐色的眼珠子看着天花板转啊转,有点疑惑也有点怅然。天知道,她很想努力以赴,却什么都感受不到;甚至一度还很想站起身去清理天花板上很碍眼的蜘蛛丝。

  可是没多久她就着迷这样的亲密关系。很喜欢启文在众人之中偷偷的捏她一把,或是无意中拋给她一个挑逗眼神,那样的暧昧会让家怡整个身心软弱下来,以为那种独特又不需言喻的亲密更甚于身体的接触,就算再好的朋友都难以分享;她会恍然大悟般,发现她确是爱启文的。

  家怡其实理性多于感性,她所有的感情用事都经过深思熟虑;若是她必然摔落悬崖,绝不是不小心,几乎可以说是眼睁睁任自己掉下去。所以她会和启文发生关系并不是因爱情冲昏了头,只是好奇的想了解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除了担心会怀孕,她并不以为那些根深柢固“女孩变女人”的传统观念,对未婚的她仍可能有许多过度的曲解和影响。她既没有挣扎也不懂得迎合,还头脑清晰的硬是从启文怀里挣脱开来,很认真的问:“今天几号?”启文沉溺情欲的脸忽然像是呼吸不顺畅,一副即将溺毙的痛苦表情,很艰难的问她:“妳要干嘛!”家怡想起来了,说:“还好不是危险期!”启文“喔”了一声,虽觉扫兴却更为所欲为。家怡也放心闭上眼睛,可是竟莫名其妙想起那只小狗,她连名字都来不及取就还给别人了;她忽然一阵战栗,全身鸡皮疙瘩竖立起来,她又张开眼睛很紧张的说:“我是不生孩子的!”启文整个清楚过来,皱着眉说:“谁要妳生孩子了,妳能不能认真一点?”那是家怡的第一次,她不觉得失去什么,也没感觉得到什么,反应静默到令启文起疑,问她:“妳是不是性冷感?”

  为了证明她不是,或者为了实现她对启文的爱,以后,家怡还很卖力去达成启文的一些要求,在贴着暗色隔热纸的车子里、在杳无人迹的荒郊野外、在过境的宾馆,在所有想得到或想不到的地方,他们像所有陷入热恋中的疯狂男女般草率做爱。不一样的是,那时的启文像永远都无法餍足般的予取予求,家怡日益空乏的身心却也允取允求。

  倒也不是全然为了害怕怀孕,大约是受了浪漫爱情电影的毒害太深,家怡总以为两个相爱的人在身心交融的那一刻,应该不只是欲求的满足而已,那样的喜悦会让人眼波生辉,让耳边宛若听到天籁般的美妙乐声,就像电影演得那样。可是全然不是如此,家怡不是不能分辨理想和现实的差距,仍妄想至少在精神上有那么一点共有的灵犀,可是启文越来越显贪婪的脸色是那样的专注一事,他甚至还懒得和家怡说话。

  何况家怡怕怀孕的心情已近乎病态,她常常在用微波炉热菜时会故意靠近,心存也许会造成不孕的念头;甚至还焦虑到动念要把子宫或卵巢拿掉什么的。要不就是处心积虑的计算自己的排卵期,有时敏感到连手都不愿让启文碰,小心翼翼到令他几乎要发狂。启文知道她怕怀孕,说:“若是怀孕,我一定娶妳。”家怡摇摇头,她说:“我不是怕你不娶我。”那是为什么呢?家怡把养狗的事告诉他,他听了更不以为然,说:“狗跟孩子是不一样的!”家怡点了头,却更坚持:“就因为狗跟孩子的确不一样!”

  以后,他们都各有心事,却再难沟通。那年的夏天似乎特别热,连心都是烧灼的,他们好象一下子就走进了死胡同,不是启文开始觉得愤怒,就是家怡感到悲伤。逐渐的,也没有谁不理谁,即使家怡还要频频回顾,启文已扬长而去。家怡不无难受,但也像松了一口气。只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,摆脱了可能怀孕的梦魇,她竟特别怀念起和启文所有的亲密关系。

  表面生活平静无波,家怡心里其实波涛汹涌;她一直相信启文会再来找她,然后假装很安静的在那儿等候着,以为他们之间任何的一点藕断丝连都可能牵引启文回到她的身边;何况记忆透过距离和想象变得如此丰富有味,她也并不觉得自己失去什么? 

  因为太专注对启文的想念,家怡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体的变化;她忘了她的月事有两个月没来,还把每天的晨呕归咎于胃不好,吞了好多胃药。这两个月来,她以为不必再怕怀孕,没料到是事实上在和启文渐行渐远的最后关系里,她已经怀了孕。

  家怡去买了验孕纸,心里已作了最坏的打算;直至唯一的一点希望跟着试纸变色,家怡也终于变了脸。她失了神般坐在马桶上好久好久,只要一准备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。她抬头面对门外墙上的一面钟,秒针一步追赶着一步,也已经不知道绕了多少圈?家怡忽然觉得时间紧迫起来,她绝不能这样坐以待毙。她当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启文,她扶着墙站了起来,心里的沉重竟让她步履维艰的已像个大腹便便的孕妇;她很困难的走到电话旁,又很百味杂陈的拨了电话给启文。电话接通了,果然是启文,家怡迟疑了一下,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她又把电话挂了,决定亲自去找她。

  她一路开车还犹豫不决,好几次都想转个弯也就罢了,那样的执意说来有几分勉强;或是早一步晚一步都好,反正结果都一样。也许真是天意,当家怡按启文门口的电铃时,对面的门却开了,启文一脸笑意走出来,然后一个女的也在后面跟着,在看见家怡的同时,两人脸色都变得很不自然。家怡瞪眼看他们,一副不能置信又很想看清楚什么的样子。启文先是欲言又止,家怡以为他该有所解释,启文说了,是对那个女的,他尴尬的说:“是以前的──同事。”

  “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同事了?”在家怡和启文一起进门时,她这样问他。启文说:“刚搬来的邻居,去打声招呼,看有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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