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夜没落红无法证明处女
(艾蓉的声音很小,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线路问题,后来才知道,她是躲在家里的卧室里打的电话,她担心婆婆会听到。)
艾蓉:(情绪很低落的)这十天,我不知是怎么过来的。2005年最后一天,老公又找我大吵了一架,为了芝麻大的小事。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说话。我不知道我们的婚姻还要不要继续。
记者:你们经常吵架吗?
艾蓉:三天两头吵,一吵就几天不说话,每次都是我讲和,因为我还是很爱他的。他这个人很实在,也很能干。我和他都出身农家,但我们靠自己的双手把小日子过得很红火,在城里盖了一栋楼房,孩子也聪明可爱,我是街坊四邻公认的贤惠媳妇。
记者:既然这样,为什么吵?
艾蓉:(有些迟疑地,最终像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开口)总是他找我的茬。虽然他从未明说,但我知道,他心里一直有个疙瘩,他一直觉得我跟他结婚时不是处女。他真是冤枉了我,我是个内向古板的人,除了他,我和其他男性连手都没牵过。
记者:那他为什么会这样猜疑你呢?
艾蓉:(声音更低了,有些害羞)主要是新婚之夜,他觉得我没见红,实际上,我当时又害怕又害羞,赶快就起身洗了。没想到,他从此就耿耿于怀,联想到我和他订婚后,和老乡一起到广东打过几个月的工,他便开始怀疑我的清白。
记者:那你可以就此事和他好好谈谈嘛。艾蓉:(为难地)这种事,怎么好开口呢?关键是,他也从未对我挑明,只是指桑骂槐,含沙射影地让我心里不舒服。比如,他说,如果他中了500万,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竖个处女牌坊;又比如,他阴阳怪气地说,有的女人怎么那么傻,当时怎么不会去做个处女膜修补术来糊弄老公?
记者:但他的这个心病终究要治啊。你必须开诚布公地和他谈谈。很多误解都来自于沟通不够。
艾蓉:(沉吟片刻,又很为难地)万一他还是不相信怎么办?
记者:(鼓励她)起码你努力过了,总比在这里胡思乱想好吧。
艾蓉:(想了一下,似乎很赞同,语气变得坚定多了)好吧,我试试看。